|
本帖最后由 莫寂陽 于 2009-8-21 16:11 编辑
. f6 K/ t' l% G& ^9 {- @, E" ?
( a2 O l& a1 s7 {+ _! X/ g- w【写在前面的前面】; c+ Q2 `- T, P9 {2 Y6 i
写的是惟真和云芊高中时候的故事，和甜蜜里的故事剧情都大相径庭。我希望能够把人物以更加真挚的感情呈现出来，包括惟真，包括云芊。任谁都不可能完全就是游戏中的那个样子。我需要的是真实的力量。希望能够打动你们。$ Z$ k7 p' y( o6 i. e; l
0 [, c8 C7 p ~5 W) i( Y, }第一部分：此生不换! @$ P% n, z" ^3 j7 z& H1 V
【壹】
7 x y, G' D1 D4 ?( p' f 认识云芊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有很严重的哮喘。只是经常看到她用手捂着嘴，在一旁咳着。问她，她也只是含糊地一带而过。
. Q5 \& S7 B8 c4 h% v* p 隔着一个夏天那么长的季节里，和云芊在离学校很远的那个河堤谈天。不记得是从什么事开始说起了，只记得很久之后她说借用我的肩膀。然后头微微地侧过来，直到倚到我的肩膀。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天空中微微浮动的云，裹着夕阳的红，从我们的头顶渐渐地往地平线的那端飘去。
9 s8 u9 L) v% B. R/ n5 k3 I. b 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着那些她遇到的，快乐的、不快乐的回忆。我细细听着，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我的耳际。那一天，我有了对云芊不一样的认识。% T+ G* s& D0 a- Y
学校校庆那天，我拿着那把换了好多次弦的吉他上台表演。遇见云芊的时候，她见了我笑。我问她原因，她回答说：你要好好表演，知道么？我点头。
4 g, P- {' W+ |, ]: e$ d 记得在这之前我问了云芊很多的意见。她总是那么有耐心地说给我听，也会和我一起练习。其实她也是会吉他的，只是从来不在人前表演。她说：我更喜欢一个人。1 @- ?" l) q/ J% o7 e
而我成了第一个有幸听到她弹琴的人也是在她哮喘手术之后了。那是认识云芊的第二个夏天。
% h4 l0 [+ E. O! p% t: P5 J 窗外是整整一个院子的青葱。七月，总是这样的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云芊也在七月重生。她让我陪着她去院子里走走。我同意。在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下，我拿起吉他弹歌给她听，一首又一首。她认真地摆着头，靠在我身旁小声地哼唱着。
3 t. }3 K! B; {7 w; G7 H9 S' ] 我把吉他递给她，对她微笑。她不语。只是抬头看看我，然后深呼一口气，开始撩拨琴弦。她唱起来。悠扬的琴声和着她的歌声一直传到很远很远的天边。
+ \$ J& S) L( \1 S+ c+ q2 X 我说好听。
2 _7 C9 D, P+ _ 她笑。
1 P* u, a- S. n; Y 我鼓掌。4 k5 a v* F4 N3 U
她害羞地低头。
2 X. i" v; c* i, X, O! y" f. W
0 q3 i8 t% V* S3 H【贰】
& J/ l; q: e1 u6 d 在假期末的时候，云芊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她恋爱了。恋爱的对象是一个中专的新进老师。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阻挠。毕竟那是她的事。她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幼稚与艰辛。- `* \( E; p; U# B: b
开学后，一切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是云芊经常于我说起她的男友。我有时候觉得云芊琢磨不透，她有的时候甚至会为了一块钱和店家争执不休，而有时却大方的以原价买下一款LV的包包。+ n& U$ j9 U; H$ E, L
但我深信我是了解她的。她不是很内向的那种，但也没有任何的张扬。对于自己总是要求的很严格，而对别人则从不吝惜自己的关怀。她的内心是善良的。闪闪发光。
: |: ^' u' ]0 v2 p) D+ @0 F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似乎一切都已经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了。: k5 f" H( k' K2 r% ]5 `3 _2 K
云芊的身影开始很少出现在教室里，而更多的时候是在学校的医务室和校外。我问她。她摇摇头说：这事，你就别管了。
; r* N& [( ]4 M: e2 X- ` 我伤心，莫名的伤心。是不是因为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知己，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封上自己心坎的大门。我用力敲着、用力喊着、用力推着……, B! `9 t. ]: E/ E* E
云芊终究还是倒下了。在课堂上晕了过去之后立即被送去了医院。当时混乱的场景真的让人永生难忘。云芊被赶到的医务人员抬上支架。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一点红晕。而地上却映现出鲜红的液体。
* u& `6 ^8 B" B' T 我开始担心，给她发短信，给她打电话。最后还是去了医院看她。+ i+ r4 I' B4 @1 }
她侧脸相对。
/ O% r- m. v8 ~3 Z 我静坐等待。- `1 O1 M! {" u7 n! N" S
大概一刻钟的光景，我开口问。
$ I% |: l, u8 h0 G$ x7 O6 i2 c 云芊，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p) |- W+ S2 ^
她没有侧过身，依然背对着我轻声回答。0 S7 s2 u. X" W" J
我做了药流。5 a" k0 w" @1 p4 h+ @# N, X0 E2 S
沉默，是那一刻的静滞。4 p6 L) N4 b7 H7 J% p0 P
我没有骂她，不想骂她。我知道她这次的教训大得足够毁掉一个善良女子的一生。所以，我选择守候。- U _& z7 L( F& d
我原以为她会难过。( l- V& |, Y' e+ K
我原以为她会不安。6 R& `9 n5 n) N8 t% A4 v- ?) i
我原以为她会哭泣。
: c' L6 T# t7 D: E1 s6 z 但是，她没有。# G# O- r# ]- l8 @# Y
她倔强地没有流一滴泪。甚至没有一个伤心的表情。
+ u+ z# u {9 o$ s+ `! f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一定是脆弱的。就像是玻璃，轻轻地一摔就碎了。
7 Z: e2 W$ W j# ]) o
* j" M& O. ~: Q' F【叁】! I' S; L* u! f, ?8 E
云芊常说的话是，只要你让我高兴了，什么都好说。5 a6 D; f' `8 S) H `
我便回答她道，姐姐，你这语气可像是地道的嫖客。
0 r$ i! a g1 F$ h C% d6 ^ 她就像猫一样地笑，鼻梁上挤出媚人的小皱纹，有时候往死里拍我，有时候再回嘴开涮我两句。1 i* J2 \* C2 ]: H* a- v- i
; L$ x: o" O: ~# q" d8 h( x6 S
——我原以为，我们可以就这么插科打诨糊涂过一辈子的。一辈子在她身边就好。
/ y( m8 v' l4 t) K& e- y
; Z7 n( Y/ m( W; B 在医院的这些天，我会不定期的来看她。和她聊些关于学校的、关于同学间发生的趣事，我尽量不提及一些很敏感的话题，只想让她能没有那么无聊。
0 T; s& H, M" n3 ] 我拿出同学们的祝福贺卡，递给她。
7 `7 f! N, N2 O& j) x; m 她摇头不语。3 O/ w' q& N# a
看我要把祝福的话说出口才打断了我。
' V: ?! l! H# R& v/ t 你别念了。我……没有这个资格。
% o' M# {4 W, O 说毕，便拿被子蒙上自己的头。
: e2 L/ A% o/ k1 x( a/ M& v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于是为她倒上水，拉上窗帘，留上字条。8 U L1 g8 M: Q+ ~: F1 R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我只是想照顾你。- r' }) J, C: j( S4 y! |
# d% U& m' h9 w4 M `. t( @ 云芊出院了，说是硬撑着身子跑了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里学校附近的一处小区租下了一处简陋的单间。跑过去看的时候还是一屋的脏乱。云芊说要打扫。我让她坐在一边休息，自己开始整理起屋子。/ b2 V3 C( Z# y% ?! _3 q+ d! [+ |
我问她。你身上的钱还够么？不够的话，我可以借你。- m5 t# e* k& Y4 I) y. m8 r
她答道。够的。不行的话，我打算去打工。
4 l7 M' U8 O/ _, B+ V 不回家么？) k; d, D$ e3 q( p; q
嗯，不回。7 T( h* s& a7 j
我清楚云芊的脾气，她怕给家里丢脸，毕竟她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孩子。
2 ^6 L. p$ Z( F1 r& ~ 学校呢？
* i& A4 n% u: L: t& a 不知道。! f/ H- y/ C, k! V" _
我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云芊内心的挣扎，我说，好好想想，会有办法的。
# `2 e. ]! F* ?' r+ W/ o 她笑。& C# ]- `) U% X: \- S& h
这是这些时日以来她的第一抹笑意。, g6 ]) r1 k |. t+ a5 \: e
我自然欢欣鼓舞。叫来了外卖。
- e0 f- [" Q! M: W+ C! v 是很简单的炒年糕，但是却很温暖。/ o7 n9 w: X/ T* [9 C+ D
我把热的奶茶换给她，生怕她喝冰的饮料喝坏了肚子。4 I* ?3 f4 |% N8 `- M9 P
她说，惟真，谢谢。
# Z6 p) s* N+ Z9 B" {4 d 她的唇色黯淡得像洒了一层冰，薄薄地吐出这两个字，犹豫着伸手来放在我的膝盖上，过了一会又摸索我的手指，固执地一根一根抓起来，渐渐扣紧。( Q' p/ ]1 T, q
: a: ?$ Y3 W# o) r 时至寒假。云芊在大家的视线里消失的第4个月。; z- @( C7 y5 i$ m. H
我像往常一样拎着水果去看她，是她爱吃的樱桃。9 z! O t. S6 v3 P+ ]
她开门，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坐。% v/ |' g5 p) [: n' u* j* Y
我说，不了，今天还有点事。
6 }4 h8 J: _8 f" l4 n3 Y# L# A; V 她的脸上泛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Y. h" W' x& A6 E) Z4 Y) B& Z
她说，那我送你。
7 Q. S0 L; r* p 我点头。
0 a) z' _( } p, u: J. o 临走时，她递给我一个装着热水的乐扣乐扣的杯子，然后笑笑便离开了。! u [9 M* o! W) Z
不记得那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了。只记得很久之后，一办完事就往云芊的住处赶，到了的时候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
# N7 U L1 B0 W3 N6 Z9 o 她见我，眼神中有一种惊喜与感动。
6 j {1 @, i+ L& I! i 我说，我来了。
7 p) O% N+ i L& E) \ 她点点头，为我轻轻掸去身上的雪。
/ @: `. ~* C1 X1 l+ C 这个时候，我已经认识云芊整整两年零一个月之久了。% C V5 ~" ]4 v
（未完待续） | 
发表于 2009-8-16 20:04
好吧。。。。。我保证。。。不会。。。。太惨！
好的额~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