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 发表于 2012-10-14 17:35

蝶之毒華之鎖~冰之女帝~

由於冰之女帝這張圖我真的超愛
怨念之下就出現這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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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之女帝』,自從跟芳樹回到上海之後,在不知不覺中,其他人開始這麼稱呼我!


  女帝?她自嘲的笑了笑,女帝?她才不想要當這種東西,比起女帝的稱號她還是比較希望可以成為芳樹的女人啊!很可笑吧?願為后妃不為帝,身份高貴又怎樣?即使在芳樹身下喘息的容顏從不曾重覆過,但她依舊羨慕著那些女人可以得到芳樹一夜的溫存。


  被侍從領著,低著頭和她擦肩而過的女子,今晚芳樹買的人是她吧,但她那張臉,該死的竟然跟她有些相像,抱著頭、摀住耳朵,拒絕聽著在空氣中傳來的陣陣呻吟聲、拒絕嗅著那飄散在空氣中的淫糜之氣。


  只要撐過今晚就好,這個女人只會待上一晚而已!坐在角落裡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每當芳樹房裡有女人時她都是這樣渡過的,雙手用力的抱胸,修過的纖長指甲即使陷入手臂裡留下了血痕她也不感覺到痛,她的心比手上的傷痛多了。


  第二夜、第三夜……,那女人竟然待了三夜?以往芳樹從不曾這麼做過,眼中閃過森冷的寒光,她嫉妒那些可以擁有一夜溫存的女人,但也自豪著她們沒有一個人能留在芳樹心裡,她是他獨一無二的存在,但那個女人……卻讓芳樹留了她三夜……。

  站在與芳樹共通的陽台上,她憤恨的瞪著那個以雙腿環住芳樹腰身的女人。那個位置應該是她的,芳樹的手臂抱著的也應該是她,不可原諒,她已經不是那個單純天真的華族千金百合子,她不會只是咬著手帕在房間裡哭泣,嘴角勾起殘酷的笑容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放開我,你要做什麼?」被吊掛起來的女人驚恐的看著那個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她的初夜是被那個人稱暗之鴉片王的男人買走,前三天她像是在天堂一樣,那個鴉片王她原本以為是個很可怕的男人,但他卻待她極好,但今日為何一睜眼卻是如此可怕的景象?


  「沒要做什麼呀?只不過招待妳來我的秘室玩玩而已。」帶著笑意的女聲走進房間。


  「女帝……小姐。」這位總是跟在鴉片王身邊的女性她是認得的,美麗的容顏、銀鈴似的笑聲、柔柔的嗓音,但她絕不是那種需要保護的小花,能被這樣的組織稱為女帝,實質地位是NO.2的女性絕對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妳不配喊我!」甩動手上的鞭子,一鞭打在女人的身上。


  「啊!」女子慘叫一聲。


  她就是用這樣的聲音在芳樹身下呻吟吧!討人厭的聲音、討人厭的身體,她揮動手上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女人的身上,直到她傷痕累累、衣服已殘破到掛不住身體。


  「啊啊!」


  百合子伸手用力掐住她裸露但也已經佈滿血痕的乳房。


  「妳就是用這對雙乳和這具身體勾引芳樹的吧!」如今全身是傷,一向喜歡漂亮東西的芳樹還會對她有興趣嗎?


  「女帝小姐,我不懂我做了什麼?」她不過只是個煙花女子,初夜被鴉片王買走就被帶到這裡,為什麼前三天如天堂一般,第四天她卻墮入了地獄呢?


  以鞭子的柄抬高女子的臉,百合子依舊笑的燦爛的看著那張已經滿是淚痕的臉。「真是我見猶憐呢!這般楚楚可憐、這般的可恨。」


  女子震驚的注視著眼前身著華美旗袍的女帝,她的容顏和自己有幾分相像,但她卻更加的充滿活力之美,女帝在笑,但她卻感受到了笑容背後的恐怖。


  「很驚訝我跟妳有點像嗎?這樣的容顏這世界上只要有一個就可以了吧?不需要有很相似的東西存在啊!」


  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握住短刀的手卻不曾鬆開及遲疑,由左額往右下巴深深的劃下刀。「看,這樣就不一樣了!」


  笑著取出懷中的鏡子照著她,刀痕、血痕、淚痕已經糊成了一片。


  「喔,對了,反正妳本來靠的就是下面的嘴巴討生活,那麼其他的部位有跟沒有不都是沒有差別嗎?」


  巧笑倩兮,銀鈴一般的笑聲不絕於耳,尖叫聲已經不見,只剩下嗚嗚的低鳴,像是回到華族時代無憂無慮的笑聲,在黑色的房間裡不斷迴繞。


  「三郎。」笑聲停止後,出現的依舊是柔柔的嗓音。


  「是,百合子小姐。」


  「這個玩具就送給你了。」在水盆裡洗著手,百合子一派輕鬆。


  「真的可以給我嗎?百合子小姐。」雖然已經被百合子小姐玩到一身是傷,但這女人的身材依舊很好,他也想玩玩鴉片王玩過的女人。


  「只要不要把她輕易弄死了,就隨你愛怎玩就怎玩。」擦乾滴著水的手,像是在討論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無所謂。


  一如來時的輕快,甩著馬尾,百合子的背影消失在門扉之後。


  百合子小姐?女人抬起頭,原本的靈活的眼眸現在只剩下流著血淚的痕跡,這名字不就是鴉片王抱著她時的呼喚嗎?雖然很小聲,但鴉片王喊的確實是百合子。


  她不該被鴉片王買下,不該被帶到這裡的。


  這裡是活生生的地獄,而那柔美的如菩薩一般的女子,她終於懂為何大家稱她為冰之女帝了,她根本是帶著笑容送你去死的修羅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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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樹,你回來了!」優雅的像個女王,笑臉吟吟的迎接著歸來的男人。

  「妳還是不肯喊我哥哥嗎?」脫去外套,他無奈的盯著漾著笑容的百合子。

  「我的哥哥只有瑞人一個。」她不認為眼前的他是她的哥哥,從開始到現在,不管他是芳樹還是清,在她眼裡都只是一個單純的男人。

  「妳……。」

  「我們去吃飯吧!我好餓喔。」挽上他的手臂,百合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嗯,我們去吃飯吧!」他依舊是拗不過她的,她的體溫透過手臂隔著衣服傳過來,他必須不斷的告訴自己,她是他的妹妹才行。


  悠揚的樂聲響起,舞池中男女緩緩的輕舞,百合子搖著手上的紅酒嬌笑不已。


  「妳比以前會喝酒了。」記得她以前酒量是非常差的。


  「被人稱為『冰之女帝』,可不能被區區一杯酒給撂倒啊!」她一向是個好學生,只要是她想學的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眼前漸漸迷濛,百合子的臉像是分裂成了好多個,他按住頭,這才驚覺不對勁。


  「妳……做了什麼?」這感覺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也不可能酒量淺到幾杯就倒,而他唯一不會提防的人只有眼前的她。


  「只是讓你快樂的東西而已。」淺淺的笑容,輕聲的解釋。「也是讓我心願實現的東西。」


  眼前終於變成一片黑暗,被稱為暗之鴉片王的男人只能無力的倒在冰之女帝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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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再度醒來,映入眼中的是屬於百合子房中的佈置,身體很重想抬手都沒有力氣。


  「妳到底做了什麼?」


  拆下馬尾,任由一頭秀髮披在身上,她跨坐在芳樹的腰間,以自己的柔軟碰觸著他。


  「酒和藥只是撂倒你的東西,要讓你倒下可花了我不少心思。」芳樹的體質沒有那麼容易著人家的道,所以要讓他全身虛軟無力反抗可費了她不少錢。


  「我跟妳是兄妹啊!」他不是傻瓜,當然知道百合子之後想幹什麼,但是不行,絕對不行。


  「我說過我的哥哥只有瑞人一個吧,啊……,如果野宮家的養女是我該有多好,你的態度會不會不一樣呢?」她一點也不在乎是不是哥哥,是母親的遺傳吧?哥哥又怎樣?她愛的男人只有他,只不過很不巧這個男人剛好跟她有血緣關係而已,這是罪嗎?


  中國神話中伏羲跟女媧是兄妹也是夫妻,神都可以,為什麼人就不可以呢?一個一個解開他的盤扣,手指在他胸口滑動著,一直滑到了下腹部。


  「瞧,你的反應比剛才更激烈了呢!」滿意的看著他起了反應的部位。


  「嘴上說著我是你妹妹,但因為妹妹的手,你卻起了反應呢!」這代表他對她並不是全然沒有慾望的吧!


  以唇舌替代了手指,靈活的舌頭在他胸口一點一點的嬉戲,芳樹咬著牙,試圖不讓自己的呻吟聲喊出來。


  「不……不行,這骯髒如排洩物的血緣不可以再繼續。」他永遠記得野宮伯爵的怒罵聲。


  「如果是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無法生育。」這樣的血緣只會終止在他跟她之間。


  無法生育?為什麼?芳樹眼中寫滿了不解。


  輕笑兩聲,百合子的手握著他的。「中國有許多的秘藥,這你應該比我清楚許多啊!」


  「妳……,難不成……。」傳聞中有種妓女們所使用的秘藥,能讓自己不能生育就不用擔心會不慎懷孕,但用上那個藥的代價卻是即使以後希望有孩子,卻也至死無法達成願望。


  「猜到了呢!野宮家的血緣到我就算完全終止了,母親會失望吧?不……,從我拋棄華族身份決定去當服務生開始,我就不認為我是華族中人了。」她豁出一切,只希望芳樹看她一眼,血緣什麼的她才不放在眼裡。


  脫去身上的衣服,再度跨坐回芳樹腰間。


  「妳懂怎麼做嗎?妳敢做嗎?」身體上還是處女的她,真的會有那種勇氣這樣做嗎?


  「你、說、呢?」笑容依舊美麗、嗓音依舊溫柔,而如今……他已在她體內。


  「嗚……,妳居然真的敢……。」這被她緊緊包圍的感覺襲捲全身,這不能回頭的界線他們也已經踏過去。


  他忘記在野宮家相處的那五年,以及在這邊相處的幾年,從還是華族千金時的她就敢直接從她房間想跳樹逃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原本以為自己要花費許多心思在這黑暗世界保護她。


  而她竟然用比他還短的時間讓人俯首認同她是NO.2,組織的冰之女帝,她如何不敢?


  畢竟是一蓮托生的兄妹吧?他與她太相似了,他不該小看她的毅力,從她當年敢離家出走一事就知道這女人真的沒什麼不敢做的。


  


  墮落吧!他原本就在地獄之中了,還能比現在更糟嗎?在這地獄中有另一個冰之女神在他身邊,他也不用再壓抑著自己。


  暗之鴉片王與冰之女帝,黑暗世界裡的帝王與女王,一切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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